鍾宗仁(2002)重新解讀了這些原被當作外加的輔具,認為他們在社會之中所扮演的角色,不再是單純滿足功能性需求的角色,而是一種多重象徵性角色。
有時成了人類某種天生功能性欠缺的延伸,化為一種肢體工具的再現;有時卻象徵著個人的意識型態、社會地位、獨特品味與某種情感知覺的寄託。
使用產品時,使用者便會針對其經驗記憶中的印象,比對現有產品,而獲得其對產品的理解與認識,此便是其對產品產生文化認知歷程。
鍾宗仁(2002)
「此種器物與身體間構成一種延續性的特徵,並建構出緊密的關係脈絡,作用於人類的生活形態中,無論是生活、工作或是休閒。這彌補身體器官功能不足的延伸、記憶的延伸、社會溝通的媒介、情感之所繫、自我的表達與體現。」
「此時,器物在身體上形成一種手段,一種滿足表達需求的媒介物。而人類的身體也構成組成社會現實的成分。人們在攜帶使用的過程中,構築了使用者的空間場域,一個自我的空間,卻也是開放展演的舞台。」
「這種種配戴的現象,都將指向一種操作的過程,一種如同儀式一般的行為。與儀式行為的目的性一樣,其中包含了許多的經驗認知與溝通行為。」
亦即,選擇使用的過程本身,就已經是一種對自己的認同,以及對自己所歸屬族群的認同了。這或許也是國外聾人社群拒絕使用聽能輔具背後的心理機制。
林雅琪(2002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