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uly 26, 2004

The Dispossessed

Ursula K. LeGuin

二元對立: Anarres and Urras; 過去和現在。果然不少人都會被二分之一理論迷惑。:p

Shvek早期的遭遇令人心有戚戚焉。但是再怎麼純粹的理想主義者所建立的社會文化,到最後依然會變質,最強大的敵人永遠是人性跟時間。即使是非義務的合作關係,依然有著約束,甚至會有不合理的要求,但在從小的教育以及無形的制約當中,很少能夠真的發現這種弔詭的關係,於是就渾渾噩噩過一生。

而人都有排斥異類的心態,如同今天早上朋友剛說的「聰明變成一種原罪」,即使是無政府主義的Anarres,也會出現Sabul那樣的人,能夠透過另一種方式得到權力。或許,只要是有「價值」的存在,不管是資本主義或者無產主義,就不能免於評斷的機會,central or better 都不過只是術語的轉換而已,基本上是一樣的東西,比較不差跟非常差的差別而已。

能夠想像我們其實都能自由來去嗎?事實上我們的確是可以,所有的限制,諸如工作、朋友、家庭、情人,不過是藉口,實際上是因為害怕,為了生存和安適甘願被生活豢養。然而這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,就如同Shvek最後還是回到Anarres,因為有Takver還有其它人等著他,那是他的家,可以感覺到幸福的地方,自由終究也不過是一種選擇而已,願不願意為其犧牲什麼都是個人的意願。可恥的是如同Rulag那樣為了反對而反對,以及其它因為選擇和自己不一樣就排擠陷害他人的人。

在一個中心思想是革命和自由思想的文化裡頭,沒有人有資格叫別人為叛徒。

事實上前面的部分有些老套,但是看到後來Shvek跟Terra大使談到Anarres的那一段時還是滿感動的。

另、Hain跟Terra真是好用的dues ex machina...

由 drinker 發表於 July 26, 2004 11:32 AM | 引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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